巴林左旗的崛起,你不了解的北方霸主,突然崛起的民族!契丹!

时间:2019-08-27   来源:颜威说历史


  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一个历史现象,通过对匈奴、鲜卑、契丹和女真以及后金的崛起,我们会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,那就是这些民族都是突然崛起,崛起称雄。

       比如匈奴,我们对其来历知之甚少,但秦汉之际突然称霸于北方草原。鲜卑也是,对于来历我们也知道的不多,但在南北朝时候,也突然就崛起,建立起北魏,一直到隋唐,都是鲜卑人控制着中国。后来的契丹和女真相继崛起,契丹崛起建立大辽王朝,女真崛起灭大辽,建立大金王朝,而后来的后金更是直接灭大明,入主中原。
  我们的疑问是这些民族为何突然崛起后能够迅速的南下,让中原王朝寒蝉若惊?

北魏革鞍
  

      匈奴人直接说他们是骑在马背上的民族,擅长使用长矛和弓箭作战。契丹和女真不用说,都是靠着优秀的骑兵而雄霸天下。


  骑兵,顾名思义就是骑马作战的军队。骑兵最大的优势是较强的机动力能力和冲击能力,他们无论是冲锋破阵,追击肃敌还是远程奔袭,都有其无与伦比的优越性。在冷兵器时代,骑兵是各国都不能忽略的作战力量。


  骑兵除了战马要好以外,最主要的就是马具。
  马鞍演变示意图
  而契丹马具在所有民族中是最值得一提的,这也是他们能够称霸北方草原的关键。


  大营子驸马墓随葬品中数量最多的是马具,共有8组1556件,分别放于南侧耳室的南、东面壁下的柏木棹上。有笼头、盘胸、银鞍、铁马镫、银缨罩、银铃等多种部件,可组合成完整的马具。其制作精细、纹饰美观,再一次让我们见证了他们的辉煌,不愧是号称天下第一的契丹马具,难怪能够雄霸北方草原,让当时的大宋王朝一提到大辽就直发抖。


  其实,在契丹人的心中,马具并不是简单的驭马之器,而是扮演着心灵与习性沟通的媒介角色,让骑者与良驹更轻易地融为一体,这一点我们可以从契丹马具精湛的工艺中看出来。这些马具不仅显露出实用性的考量,还体现着它的仪式意义,其中贯注着契丹人对畜牧生涯与草原文化的独特感知与领悟。


  考古发现,由于爱马饰马的需要,契丹人对马具制作非常讲究,马具装备的繁复和技艺的精湛已趋极致。契丹的马鞍,被北宋人评为“天下第一”,我看时至今日也是天下第一的水平。
  那么,他们为何能造出如此精湛的马具呢?对马情有独钟?


  《契丹国志》卷首《契丹国初兴本末》上说:“有男子乘白马浮土河而下,复有一妇人乘小车驾灰色之牛,浮潢河而下,遇于木叶之山,顾合流之水,与为夫妇,此其始祖也。是生八子,各居分地,号八部落……立(始祖及八子)遗像于木叶山。”


  意思是有一个男子乘白马浮土河(今天的内蒙古老哈河)而下,一个女子驾青牛车浮潢河而上,二人在木叶山相遇,结为夫妻,成为契丹族的祖先,他们生了八个儿子,分居各地,繁衍后代,逐渐演化为契丹的古八部。
  当然,这只是传说,其实契丹源自鲜卑族,为宇文部的一支。公元344年,宇文部受到慕容部与赵王石虎联合攻击,单于逸豆逃归漠北,残余部属分裂为契丹和奚。


  公元389年,契丹为北魏所攻破,退到潢水(今西拉木伦河)以南、土河(今老哈河)以北地区,从事游牧,其族名才开始见于记载。
  隋唐时期,契丹先后归顺于唐、突厥及回纥。随着唐王朝、突厥、回纥的相继衰落,契丹逐渐强大起来。一个叫耶律阿保机掌握契丹权力后,北征室韦,东击女真,南服奚部,使得契丹迅速发展,于公元916年正式建国称帝,国号契丹(后改称辽)。


  契丹建国以后,积极扩大领土,东至日本海,西至金山(今阿尔泰山),北至胪胊河(今蒙古境),南至白沟(今河北拒马河一带),形成幅员万里的帝国。五代至宋期间,契丹军队频繁南下,对中原王朝形成巨大威胁。
  而契丹之所以能够快速崛起,军事实力强大,主要是骑兵无敌,而骑兵无敌主要是他们爱马和马具优良。


  契丹人以镔铁为族号,冶铁技术傲视北疆,契丹军队中所备的鞍辔,在唐末五代享有盛誉,长期受到各方割据势力的追捧。在马具的锻造中,契丹人依据北马的体型与习性,为之量体订制,加上北族爱马饰马的天性,契丹马具的细微处均做精雕美饰,流露着鲜明的草原风味。
  如今,辽墓出土了大量的契丹马具,为我们再现了他们马具的精湛工艺。


  陈国公主墓出土的包银木马鞍饰等马具,集中体现了契丹金银鞍辔制作工艺的高超水平。其制作使用了包金银技法,采用多层次的錾刻工艺,呈现富有层次的浮雕装饰效果。


  契丹族是一个善于接受外来先进文化的民族,并具有很强的创新精神,在吸收外来文化的同时,用本民族特有的艺术形式加以改造,形成自己的特色。马具制作方面亦是如此。
  从辽墓出土的大量马具看,其受唐文化的影响最大,如络头饰、镳、攀胸、杏叶、鞍桥、障泥等,均与唐代马具相似。尤其是前鞍桥、呈颌弓形,明显可见与唐代同类马具的前后承继关系。正是这种继承和发展,成就了契丹马具“甲天下”的地位。


  对于游牧的契丹人而言,马是其相伴一生的知己。他们逐马放牧,驱马射猎,策马出行与征战,因而对马十分宠爱。现存的辽代绘画和辽墓壁画中也大量出现他们与马共同生活的场景。善骑射征战的契丹民族,给人留下了骁勇的印记。可以说,马具是契丹民族文化的显著标志之一。这也是他们为什么能够制作如此精美马具的原因所在。
  契丹曾经创造了辉煌的文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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